第19章 因果诡道

    第19章 因果诡道 (第2/3页)

    「刚刚是不是—.—有人在算我?」

    「谁?」

    这还是他迄今为止,第一次有十分明显的,有被别人「算计因果」的感觉。

    之前,他肯定也被别人算过。

    这一点,墨画心知肚明。

    他是庄先生的亲传弟子,身份特殊,又在乾学州界,前前后后那么多事件中,搞出那么大的风波,背地里肯定有一堆人,在推衍他的因果。

    但墨画此前,并没有太明显的感觉。

    一是因为,他被保护得很好。

    荀老先生对他珍视有加,甚至连太虚两仪锁都给他了。

    庄先生命如残烛,布下的迷雾,虽消散了不少,但仍旧有一部分,残留在因果中。

    墨画命格中的迷雾,已经如大黑山深山的大雾一样,凝成了一份极强的天机屏障,将所有恐怖的凶机,藏在了大雾深处。

    一般的天机修士,根本破不了这层迷雾。

    其次,是因为在乾学州界,推衍墨画因果的修士,大多是金丹后期,乃至羽化,甚至是洞虚级别的人物。

    这是一群人,一起在算他。

    这些人,修为太高了,手段也很隐嗨。

    因此,被这些人推衍,墨画也察觉不出什么来。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离了乾学州界,没了纷纷扰扰,墨画的因果,就清静了许多。

    而自从煞气入体,墨画的命格就越发敏感,对因果感应也越来越细腻。

    他适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感应到了,有一个人,在推算自己的因果。

    这个人,境界不比自己高多少。

    他的因果术虽然不差,但磨炼的火候欠缺。

    明显也是个「菜鸟」。

    甚至,他距离自己的位置,都不太远。

    原本清静的命格中,一个人,一个天机「菜鸟」,离自己近,在卜算自己的因果———

    想不察觉都很难。

    「难怪荀老先生告诫过我,让我不要随便算别人的因果」墨画默念道。

    你在窥视因果,因果也在窥视看你。

    如果神念之道和因果之术不如别人,贸然去算别人,那就是在把自己,往别人嘴里去送,最终死的,只能是你自己。

    「因果这个东西,果真是危险。」

    墨画心中感慨。但敦不知,他自己就是最危险的那个因果。

    随即墨画又有些困惑。

    他现在能初步感知到,自己在被别人,用因果之术「推算」”

    然后呢?自己又该怎么办?

    墨画皱着眉头,深思熟虑了一会,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迄今为止,他在因果上的「防御」,好像都是「被动」的。

    是荀老先生,是师父,替他安排好的。

    至于他的命格里,似乎还蛰伏着更凶险可怕的东西。

    但这些东西,也不受他掌控,甚至不但不受掌控,可能还是一些很大的「隐患」。

    这些来自「隐患」的防御,同样是「被动」的。

    这让墨画,很没有安全感。

    不能只靠别人,来守住自己的命格。

    自己要有自主护命,改命乃至逆命的能力。

    「自己的命运,一定要握在自己手里。自己的命格,一定要由自己来掌控—」

    可是怎么掌控?

    不靠师父,不靠荀老先生,也不靠那些‘隐患’,只靠自己的能力,如何才能对他人的因果窥视,进行‘反制」?

    墨画有一点犯难。

    他的神识很强,身兼两门绝顶的天机算法,因果的底子深厚得可怕。

    但可惜的是,他对天机因果之术,缺乏最「基础」的学习。

    他的底子很强,但基础又很「弱」。

    以至于,除了衍算和诡算,他连一些最基础的因果术,以及因果制衡的法门,都知之甚少。

    在乾学州界的时候,墨画曾经旁敲侧击,请教过司徒真人,想学点因果法门。

    司徒真人,出自玄机谷。

    而玄机谷,就是以「因果」传承为立身之本的。

    但司徒真人支支吾吾,显然是不大同意。

    一是门规森严,这些因果法门,都是玄机谷的独家传承,非玄机谷的门人,是不允许学的。

    二是,他真的不太敢教墨画。

    墨画身上的因果,实在太大了。

    一旦学了玄机谷的因果术,那这「因果」,就绑定得太深了。

    墨画的命格,蕴含滔天的煞气,处在极其微妙的平衡中,将来一旦命格「逆变」,墨画「堕落」成为大魔头,那他玄机谷,就是「助纣为虐」,酿成大错了。

    因此种种,司徒真人根本不敢轻易教墨画任何东西。

    墨画也没办法。

    司徒真人的苦衷,他也谅解。

    可也正因没有「因果反制」的手段,适才被人推算因果时,墨画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意识到这样不行。

    空有一身神念之力,却无法施展。

    墨画不喜欢这种感觉。

    「靠自己进行因果反制——」

    「怎么反制?」

    墨画躺在床上,睁眼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将自己毕生修道游历的见闻,全都过了一遍,想有没有谁的法门,能直接用来「抄作业」

    首先,师父的抄不了。

    因为他其实没见过,师父是怎么用天机衍算,运转天机之术的。

    那除了师父,唯一能「抄」的,也就只剩师伯了”

    「师伯是很恐怖的,其恐怖之处就在于,一般修士,甚至不敢提及他的名讳。」

    「不可说,不可见,甚至不可想,否则就会触动某个因果,引师伯诡念降临,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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