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极尽污蔑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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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5章 极尽污蔑之能事 (第1/3页)

    《顽主》所掀起的这一阵讨论热潮还在继续。

    《中国文学报》、《文学艺术》编辑部以及评论学会这几家组织,还联合召开了“顽主”研讨会。

    关于《顽主》的争论一下子就成了文学界最重要的事情。

    后世一首歌火了,往往乐评人要热闹一阵儿。

    这年头也是这样,一篇火成这样,但凡是个文学评论家都必须掺和进来,不管是骂还是捧,不管是蹭热度还是怎么着,总得掺和一脚,谁让他们这个职业就是干这个的。

    对《顽主》的评论越来越多,批评和赞扬总体上五五分,而且非常有意思的是,双方论者之间,明显地存在一条年龄的分界线,批评的大多年长,赞扬的大多年轻。

    老一辈虽然保守,但骂的也确实够狠,毕竟从那个年代过来的,精通斗争工作,其中数刘聃骂的最严重,直接扣帽子,说江弦的反人道主义、反现代化。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中青报上发表了一篇江弦的回应:

    诸位读者、文学界同仁,当《顽主》最初在《当代》杂志发表时,我未曾预料它会掀起如此波澜。

    但最近,阅读了刘聃同志的一篇文章,我没想到,一篇描写几个普通青年生活状态的,竟然会被刘聃同志冠以“反人道主义、反现代化“这样沉重的罪名。

    既然批评已从文学范畴上升到价值判断,我想有必要作些澄清。

    接着,江弦发了一些原段。

    刘聃同志批评的核心,在于他认为《顽主》中的人物“缺乏崇高理想““沉溺于低级趣味“,因而违背了社会主义文学的人道主义原则。

    解释清楚这些,江弦就开始骂了:

    这种论断让我不禁想起契诃夫笔下那些拿着锤子的人,对他们而言,世界上的一切问题看起来都像钉子。

    什么是人道主义?

    文学的人道主义精神,难道必须通过塑造“高大全“的英雄人物才能体现?

    那么那些在时代夹缝中求生存的普通青年,他们的迷惘、挣扎与小小的反抗,就不值得被书写?

    刘聃同志所推崇的“人道主义“,究竟是活生生的人性呈现,还是仅仅只是某种被意识形态过滤后的标本?

    我承认,《顽主》中的主人公们或许不够“崇高“,但他们真实地存在着。他们用调侃消解生活的荒诞,用玩世不恭掩饰内心的脆弱。

    而这一点,正是一代年轻人人面对急速变化的社会时普遍的心理状态。

    如果文学连这种真实都不敢正视,还谈何“人道主义“?

    更有趣的是,刘聃同志将与“反现代化“挂钩的论断。

    按此逻辑,描写现代化进程中人的异化就是反对现代化本身?

    那么我想问,卡夫卡写《变形记》是否意味着他反对工业文明?加缪创作《局外人》是否代表他抗拒现代性?

    那么我想问,鲁迅先生写《阿Q正传》写《祥林嫂》是否意味着他思想的倒退与堕落,茅盾先生写《子夜》是否意味着他推行资产主义道路?

    刘聃同志的批评暴露出一种根深蒂固的线性思维:

    凡是不能直接为现代化唱赞歌的作品,就是反现代化的。

    在物理学上,有一种用半导体材料制成的一种电子器件名为二极管,二极管有两个电极,正极,又叫阳极,负极,又叫阴极。

    给二极管两极间加上正向电压时,二极管导通。

    加上反向电压时,二极管截止。

    在常见的收音机电路还是在其他的家用电器产品或工业控制电路中,都可以找到二极管的踪迹。

    我真想问问,刘聃同志是否也插了一根二极管在脑中?不然怎会如此可笑的满脑子非黑即白的二元对立!

    于我看来,这种“二极管思维”恰恰是文学创作最大的敌人。

    真正的作家应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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