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我在异界打造噩梦产业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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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我在异界打造噩梦产业链 (第1/3页)源初祭坛。
魏山在小世界里的一系列行动,祁胜全程都有关注。
如果成功,无疑会让玩家阵营的体系多出一个崭新的流派:召唤流。
整个过程中看下来,进展十分顺利。
但抽税的过程不能免去。
就像是幼儿团的会长“园长”培养暗裔军团,过程中获取的信仰之力,他也会抽走30%。
魏山这边也是如此。
哪怕现在魏山的计划还处在发展的起步阶段。
但他通过梦魇试炼场景,乃至后续从其他渠道得到的惊吓值,他也会抽走30%的收益进入祭力池。
看了眼魏山最新的收益后,祁胜的视线重新跳转至陨星世界。
……
经过15天的努力。
新卡西尼这座城市在魏山的见证下,彻底恢复秩序。
城内居民终于能够卸下防备,在城市里自由穿梭。
曾经被帮派割据划分的地盘界线消失,不必再向突然窜出的帮派恶徒缴纳过路费。
穿越南区的飞行器残骸带时,也不用担心踩进哪个帮派设下的迫害陷阱。
孩子们敢在清理干净的空地上追逐嬉闹,许多居民也终于能大胆的走出废墟,在空地上晒太阳,聊着谁家在梦魇试炼场换到了更多粮食。
火并的枪声成了并不遥远的记忆。
被收编的帮派成员一部分被清退,有能力的则是拿着发放得到的工具,集结起来清理城市里的建筑残骸。
断裂的钢筋被切割成规整的废料,碎玻璃和混凝土块被分类运送到城外填埋场。
城内还能够使用的管道和线路,由各帮派养着的工程人员负责修复。
曾经堵满街道的废弃飞行器也被逐步拆解,金属骨架被送去熔炉,将在几天后变成新的净水管道零件。
城市里逐渐有了烟火气。
开始有居民在清理出来的空地上支起简易灶台,用梦魇试炼场换来的粮食煮粥。
也有人结伴去挑战梦魇试炼,通过证明勇气的方式来获取这两天的口粮。
此时魏山脚踏飞行滑板,注视着3号梦魇试炼场下方流动的人潮。
排队人群的脸上还带着对试炼场的恐惧,却也多了几分安稳神色。
这种安稳,来自有规则可依的秩序之上。
不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成为被帮派恶徒迫害的对象。
当自由行走不再需要代价,生存的希望不再被帮派的枪口垄断,这座曾在混乱中沉沦的城市,终于透出了重生的微光。
这期间,魏山也对八大帮派进行了整改。
七个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首领被他全部下放到最底层干苦力,对城市恢复工程有助力的人员上位。
不服的代价就是死。
显然相比较死亡,他们更愿意苟活下去。
现在城市的运转已经步入正轨。
但魏山知晓,自己即将要面对新的挑战。
这个世界并非只有完全被摧毁的城市,还有不少能够维持秩序和文明的城市。
整个世界正处在修复期。
其他城市的军队会在不久的将来,对接新卡西尼。
这或许会是他与世界对抗的导火索。
但这些都是未来才会出现的问题,他暂时无须担心,决定这就开启下一轮测试:代理人模式。
没有通知八大帮派的首领,他在当天夜晚孤身离去。
脚踏飞行滑板,按照世界地图上的标注,往东而行。
……
飞行滑板的幽蓝尾焰划破夜空,在云层间留下转瞬即逝的光轨。
当天际泛起鱼肚白时,魏山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霓虹港。
这是一座毗邻大海的海滨城市,末法族入侵事件中,战舰还未推进至这座城市,便被虚拟符文军团击溃。
这座城市也得以保留。
高空俯瞰下,与新卡西尼的废墟景象不同。
霓虹港的建筑都十分完整,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初升的朝阳,空中轨道上飞行着磁悬浮列车。
街道上的行人穿着整洁服饰,就连巡逻机器人都保持着锃亮的金属光泽。
这里的秩序从未崩塌,还保留着末日之前的完整。
但在对这座城市展开深入调查时,魏山发现了这座城市光鲜之下充斥着颓靡。
例如,他看到了城市中央公园草坪上,一群年轻人围在一起吞云吐雾,手里的金属烟管里飘出彩色烟雾。
身边的音响放着刺耳音乐。
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孩正随着旋律扭动身体,动作显得异常亢奋。
附近街角的自动贩卖机旁,有人砸碎了机器玻璃,却并非为了抢夺里面的物资,只是用行动宣泄着情绪,直到被巡逻机器人电晕拖走。
类似的情况,在城市的各个地区上演。
这座城市的基础设施仍在运转,能源、食物、医疗都维持基本供应,却像是失去了生机。
带着好奇,魏山询问了指引,这座城市到底是怎么了。
面对询问,指引的解释是。
末法族带来的入侵虽然结束,却没有让这座城市里的居民重拾动力,反而催生出一种集体性的虚无。
用放纵和宣泄,证明自己还活着。
他们不缺生存资源,缺的是继续活下去的意义。
各种关于末日的谣言满天飞,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末日又会在何时到来。
所以开始在自认为有限的生命里放纵取乐,寻求刺激。
他们就像被无形的精神枷锁困住,在看似自由的牢笼里慢慢沉沦。
聊到这个城市的情况时,指引提到了地球古早时期的一段历史。
表示地球新纪元开启前的20世纪60-70年代,也曾有过类似的社会现象。
青年群体发起了一场反主流文化的运动,被称为嬉皮士文化。
当时地球上的一个强盛国家,在经历经济高速增长的黄金时代后,社会物质丰富,中产阶级规模扩大。
主流社会推崇消费主义,鼓励人们追求物质财富,将个体价值与社会地位、物质条件绑定。
年轻一代在优渥环境中成长,却对这种“标准化”的人生感到窒息,认为这个社会压抑了个性,缺乏自由。
让叛逆情绪爆发的导火索是当时的一场战争。
伤亡、征兵、镇压反战游行,加剧了社会矛盾,年轻人通过逃避兵役,上街抗议等方式表达反抗。
再加上当时的人权运动影响,让社会出现了割裂。
而嬉皮士文化,就是对传统价值观的全面反叛。
他们反感战争的残酷,社会的虚伪,试图通过反叛的方式重建价值观。
但这种叛逆却逐渐走上了精神享乐和物质至上的道路,年轻人沉迷药物、精神探索、迷幻摇滚,等等。
这座城市如今的状态,与地球当年的嬉皮士浪潮有许多相似之处。
都是在对未来感到迷茫中,滋生出来的集体虚无。
古早时代的青年人被战争和消费主义裹挟,而这里的居民则是困在末法族入侵的创伤与下一次末日何时降临的恐惧中。
前者用叛逆对抗虚无,后者用放纵与刺激对抗虚无。
本质上都是找不到精神出口时的一种选择。
这样的环境下,物质丰裕反而成了催化剂。
为什么而活的思考不断涌现。
所以他们开始用药物麻痹神经,如同当年嬉皮士借药物寻求刺激。
他们在街头肆意宣泄情绪,恰似那时的青年用抗议游行打破社会桎梏。
虽然表面维持着科技文明的外壳,但内里却早已被颓废蛀空。
老一辈守着旧有的秩序焦虑不安,年轻人则是选择放纵和及时行乐,两代人的价值观就像是两条平行线。
这种社会状态,其实就是“确定性消失”后的精神迷茫。
末法族入侵虽已结束,但这场席卷世界的浩劫就像一把重锤,砸碎了人们对“稳定未来”的所有预设。
曾经深信不疑的生存逻辑、价值体系,都在末日的冲击下变得摇摇欲坠。
所有想法最终都走向了:既然下一次末日随时可能降临,眼下的秩序、努力、甚至文明本身,还有什么意义?
当明天从可控变成未知,城市里的人们便会陷入极端的精神状态。
及时行乐就是一种消解焦虑的方式,他们认为既然未来不可知,倒不如抓住眼前的刺激,用感官的狂欢对抗存在的虚无。
这与魏山前面布局的“新卡西尼”城市,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新卡西尼的居民生活在资源匮乏的城市里,他们哪敢奢望遥远的未来,活在当下比什么都重要。
但恶劣的生存环境让他们被现实逼到墙角,资源匮乏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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