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改元靖康!

    第319章 改元靖康! (第2/3页)

北的时候,他自逃得快,这般弃职而逃,岂能不是大罪?若是放在其他朝代,只怕早抓起来了,但刘豫舍得钱财,也找得对人,自是找到了耿南仲。

    历史上,刘豫此番围城解后,不仅不获罪,还能再往京东之中心齐州任知府。

    倒是此番,命运一动,又提一格,直接要任宣府使了。

    第三个原因,很简单,耿南仲没什么根基,昔日里谨小慎微,旧识极少,且还多是官职低下之人,唯有刘豫,算是少数算是耿南仲旧识,且还官职不低的人。

    此番,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也要先升刘豫之辈。

    天子赵桓,听都没听过刘豫,只管一语问:“此人有哪般能耐?”

    耿南仲只管来言:“陛下,此人昔日为殿中侍御史,因为直言敢谏,被太上皇贬去了两浙……”

    就说这一句就够了。

    天子果然点头:“嗯,良才也!他既已是河北西路提刑使,那就着他为京东两路之宣抚!”

    “陛下圣明,只要此人一到京东,京东苏武之势,自当土崩瓦解!”耿南仲既干的是公事,也谋的是私事。

    昔日蔡京之法,他自也学得来,党羽培植,当不遗余力,只待刘豫在京东干好了,再入京来,岂不也是宰相之尊?

    哪怕是眼前白时中与李邦彦,耿南仲下意识里也是排斥的,这两老头,在耿南仲看来,昔日不过也是蔡京身后之党羽罢了,且这两人还资历老。

    耿南仲所想,自也是要真正打造一个属于他的朝堂,只是如今时机还不到,不然,耿南仲自也要向此二人发难,首当其冲就是李邦彦,因为李邦彦更好动。

    当然,这些都是耿南仲心中之谋算。

    只管几语来去,其实都算高明,正常操作。

    事情自也一件一件去做,旨意一份一份去下。

    京中还有一件事,副宰相李纲,才刚刚升迁不久,转头来又被无数人攻讦,朝堂上围攻他,弹劾的奏疏也一大堆。

    却也是万万没想到,蔡京昔日做的事,今日还能再发酵,李纲有罪,大名府里弃城而走之罪。

    同人不同命,刘豫弃职而逃,还能升官,李纲是被赶走的,却在等候发落。

    要发落李纲,那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还真别说,朝堂上也有人为李纲鸣冤叫屈,御史中丞陈过庭,就为李纲鸣冤,台谏之中,不少人随同陈过庭为李纲说情……

    不免也是李纲此番在保卫东京的事情之中,着实奔走不休,军民皆看在眼中,许多官员也看在眼中!

    只管发落来了,李纲出京去,历史上他本该为河东宣府使,但如今之势,有苏武在,李纲如何也不可能为河东宣府使了,去哪里?去京兆府,去长安为留守,名曰,西京留守。

    如此,便也不算贬谪了,也还有大任,也还统筹昔日党项州府之事,安抚党项民心,教化党项之人……诸如此类……

    李纲自要出京了,前几日他还雄心壮志,宣麻拜相,要为新君分忧,要为家国社稷效力,要把这国家带向更美好的未来……

    今日里,却也要出京去,宰相体验卡说到期就到期了,李纲此时,心中倒也不知作何感想。

    乃至为李纲说过话的陈过庭,却是暗地里也受了牵连,御史中丞当不成了,明升暗降,去了礼部。

    好似也有意在给秦桧让位,秦桧之御史中丞,自也就名正言顺,就好似补了一个缺。

    岂不也是耿南仲白时中等人官场政治手段之熟练?

    倒是秦桧此时,也能服众,不论是他昔日言谈举止,还是此番金兵围城,他表现都极好,立场也坚定,干活也卖力。

    别看来日秦桧是个懦弱之辈,此时此刻的秦桧,还真不那么懦弱……

    倒是来日,有那刀刃往秦桧脑袋上一架,秦桧立马就变了。

    也说城门之外,王黼与梁师成,眼看着蔡京被人刺死,此时两人还在拖沓,便是不愿上那黄泉路去……

    两人不免也还对坐。

    梁师成在说:“昔日之天子,何等纯良恭顺,今日之天子,又是何等心狠手辣!”

    王黼点头来:“悔啊,悔不当初!”

    悔什么?

    悔昔日没有硬下心来,当真把易储之事真正推行下去。

    也是当时情况,容不得他王黼真正推行得下去,天子起心动念,王黼附和几句,但满朝文武,大多不支持,何也?

    蔡京岂能让王黼弄出这么一出从龙之功?一旦此事真成,那来日新君登基,王黼岂不要飞上天去?

    这事,自是办不成的,谏言无数,真正偃旗息鼓的,不是王黼,是天子。

    王黼昔日那所谓帮衬了一番耿南仲,不外乎是个顺水人情罢了,也不能真去把储君得罪。

    王黼此时说悔,不免就是把蔡京的死,算在了天子赵桓身上,是赵桓在心狠手辣,在杀鸡儆猴,更是在以绝后患,怕蔡京一呼百应,还有能耐掀风起浪,杜绝太上皇再夺权柄之事。

    梁师成此时不免也是这么想的,蔡京十有八九,真死于天子之手。

    这汴京城门之处要杀人,除了天子,还有谁有这般能耐?那些皇城司的军汉之类,连追都不去追……

    不是天子,还能有谁?

    车驾之内,两人岂能不悲?泪水在落,死也死也!

    车外,岂能无人来催促:“二位,离别拜别,也当有尽时……再不上路,今日可赶不到驿站了……”

    二人本就私交莫逆,不免恸哭出声,依依不舍,也是要走……

    一时间,东京城内外,甚嚣尘上之传言,不免也是如此,权柄在争,天子杀人……

    也问,苏武这一手,岂能不高明?

    苏武如今所缺,不是其他,不是兵将甲胄,就是人心,东京的水要浑,就是东京的人心要浑……

    一路去,童贯脑海之中,岂能不想这些?

    却是今日,还有人火急火燎出京,便是那昔日河北西路提刑使刘豫,他自圣旨一到手,赶紧往京东去,传旨也是他,新官也是他!

    更也是天子与耿南仲之催促,让他赶紧去,趁着苏武还在与女真死战,赶紧把这釜底抽薪之策落实好。

    为了此事,耿南仲在枢密院里,还有军令,把京城之外的捷胜军,抽调三千随同刘豫一起去。

    也是蔡京死在城门口这件事,提醒了耿南仲,苏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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