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曾经

    第234章 曾经 (第2/3页)



    夏桉看了看她指尖前的字,缓缓点头:“好,忘掉曾经比忘掉梦境好,一个是真实的,一个是虚幻的。”

    夏桉转了转眼睛,又问荆芸:“你有自己的作品么?”

    荆芸抿住嘴,手轻轻握成拳头。

    夏桉笑道:“我打算给你做一张专辑冲奖,如果有,可以唱来听听。”

    做专辑???

    冲奖??

    荆芸点头:“有,但比你这两首差太多了,不合适放在一起。”

    夏桉努努下巴,“听听看。”

    荆芸深呼吸一下,走到键盘边,缓缓弹唱。

    她的钢琴有一手,前奏的一小段是用琴键模拟雨滴声,旋律舒缓,应该也是慢歌。

    确实是。

    ——路灯在积水里骨折,倒映十二个残破的星座,徒劳的雨刷擦不净泪痕的轮廓,玻璃上的名字被水珠反复分割,呵气留住余温,却让告别更清晰了…

    主歌压抑克制,还不赖。

    但副歌受限于歌词和曲调,并未完全爆发出来。

    唱完,有掌声,没评价。

    荆芸知道很一般,露出微笑说:“我设计在第二段主歌加入弦乐烘托,最后结束在渐弱的雨声中。”

    夏桉试想一番后,问:“歌名有么?”

    荆芸说:“《雨缝》”

    夏桉问:“缝隙的缝?”

    荆芸点头又摇头:“缝纫机的缝,缝起雨丝。”

    夏桉顿了顿,问:“有创作背景么?”

    这时,工作人员给几人送来温水。

    荆芸抿了一口,双手捧着杯子,视线散去焦点。

    “刚去墨尔本时,有一天下暴雨,那天下班后,钱包被人抢走了,我没钱打车,淋着雨往旅馆走。

    路上只有醉鬼和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两个小时里,我遇到了两个男人想强暴我,我拼命打他们,咬他们,我把那个六十多岁的醉鬼耳朵咬掉了。

    那天,我被打得不能动弹,蜷缩在一个公交站里过夜。

    天亮才回家。

    但我没哭。

    你们知道么?

    墨尔本深秋的雨像刀子一样。

    但我没哭。”

    荆芸笑着叙述完,夏桉对郭小川说:

    “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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