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七千里西海奉神光而有余,可红灯照又有几位仙尊?(1.02W)

    第11章 七千里西海奉神光而有余,可红灯照又有几位仙尊?(1.02W) (第2/3页)

的炼丹大师的必经之路。

    你炼器水平高,炼丹自然也能轻松学会,无非是开始时难些而已,过了开始时的难,此修习之法中后期反而比寻常方法快很多。”

    这就是家传的奥妙,王氏修的是木法,水平最高的炼丹法是木法炼丹,本身还能和那些灵草、灵药的木性契合。

    通过木法炼丹,王氏的练气期炼丹师,可以在筑基丹的炼制过程中轻松实现盈利。

    王玉楼虽因为缺乏木灵根,无法传承王氏的木法炼丹术,但却不影响他修家族的炼丹秘传。

    单单一个只以药性定丹方,就是多少炼丹师一生都触及不到的那‘真传一句话’。

    王显周靠着此法,能做到根据王玉楼的生辰、年龄、修为、修行的节奏以及最基础的灵根等,极致差异化的定制王玉楼专用型灵丹。

    这类灵丹,药效和药力完全是围绕王玉楼而设计的,在它们的帮助下,王玉楼才有了几年间就从练气一层到练气六层的恐怖修行速度。

    当然,耗费也恐怖就是了,灵丹药力的边际效应太大,这类修行方式,寻常的修士想都不敢想。

    就在玉楼正要再投一份最低基数的药材进炼丹炉,继续炼上几颗化气丹找找感觉时,他却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王荣文。

    “快是快,不过今天先炼到此,荣文叔,风前辈来访,玉楼需是去迎一迎才对。”

    王玉楼离开后,王荣文却是唏嘘的摇了摇头。

    这便是王氏的麒麟子,神识比他这位练气巅峰都强大许多。

    他心中倒没有什么嫉妒的想法,只是牵挂起了自己那远在天涯另一头的大儿子王玉安。

    大修士一怒,万里狼烟起不过寻常。

    群仙台上风波只轻轻一荡,梧南修士的命运便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

    王荣文想象不到,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王玉安差点就被大修士推着与王氏兵戎相见了。

    ——

    宅邸的前院,王玉楼笑指着那还没布设好灵景的大坑,道。

    “此地却是略显不堪了,让风前辈见笑。”

    把脸色一板,风剑仙做不满状。

    “你这院子还没修好,修好了就漂亮了。

    还有,我说了几次,叫我风剑仙即可,听起来也舒坦,喊什么风前辈,喊得咱们的关系都远了。”

    王玉楼这个人为什么被人喜欢,细节里其实藏着答案。

    对林樱对周映曦这类道友的应对周到不算什么,单单和风剑仙的交往中,王玉楼每次见面,总先喊上一声‘风前辈’。

    然后就是风剑仙提醒,王玉楼再喊风剑仙,看似麻烦,风剑仙周旋的也嫌麻烦,但这种麻烦不意味着王玉楼做法不对,他这么做,风剑仙反而更高看他。

    这,也是修行。

    尔虞我诈的修仙界中,不会团结道友,搞得神厌鬼憎的,还怎么走到苦海的对岸?

    每次见面的拉扯环节结束后,两人笑谈着一路向正堂而去。

    另一边,周映曦送给王玉楼的侍妾糜出云,则是得了王玉楼的吩咐,在心中默默算着时间。

    糜出云和另外两人,都被接纳进了王氏西海外院这个只存在于计划中的小势力中,因为王氏西海外院的搭建还没完成,所以暂时跟在王玉楼身边做随从。

    刚刚王玉楼迎风剑仙入府前,却是专门向糜出云传音吩咐,在心中默数一百个数,而后请周映曦去正殿找他。

    糜出云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想不通王玉楼这种安排的意义,所以竟傻傻的站在周映曦修行静室的门口数了起来。

    映曦道友又不是袁五那种假麒麟,她也是周氏的麒麟子,当然能察觉到门口的糜出云有心事,便将其召进了静室。

    “小糜,进来。”

    糜出云被周映曦一喊,心中便暗叫不好,自己好像犯了蠢,把玉楼前辈交代的事情办砸了。

    她毕竟是周氏附庸家族出身的小姑娘,面对周映曦的询问,自然不敢隐瞒。

    见周家小姐听了自己的话,坐着一句也不回,糜出云心中更怕了,她猜测,自己可能会因为这次犯蠢,落个两头不讨好的结果。

    人家道侣白天吵架床尾和,她左右里外不是人,想到这里,小姑娘的眼睛中竟隐隐有了泪花。

    其实,周映曦不回她的话,只是因为她想到了王玉楼其人。

    糜出云是周氏附庸家族的人,所以,她是周氏的人,不是王玉楼的人,自然更亲近自己。

    这种情况下,王玉楼还是将设计自己出场时间的事,交给了糜出云办,或许,本身就有向自己传递某种诉求的意思。

    他想要的,是那种在能布局的环节都精心布局、在所有可以努力的地方都努力的人生

    所以,他希望我能跟上他的脚步?

    周映曦想不明白,她清楚自己可能猜到了答案,但不是太确定。

    要看未来,他会不会继续传递这种意思。

    若猜对了,进而就能推理出,这个道侣对她很尊重,以至于很多可能会伤感情的话完全就不说。

    周映曦心中有些麻。

    和王玉楼这种天骄般的男修仙者做道侣,还是那种感情基础不牢靠、道侣关系不单纯的道侣,真难啊.

    心情不太好的周映曦安慰了糜出云两句,便带着她前往了府邸的正堂。

    能怎么办呢,王玉楼手腕高,她周映曦再硬着头皮,也得跟着将这出戏唱下去,不能被甩开太远。

    否则,就会彻底失去道侣关系中的主动权。

    她的亲生父亲牧春泽,以一个资深筑基的角度,评价周缚蛟和莽象的师徒关系,点明了会充满博弈。

    修仙界向来如此尔虞我诈,稍微蠢笨些的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周映曦不想死,她还要活下去,在未来撑起周氏的重担。

    所以,再难也要走下去。

    王玉楼毕竟是她的道侣,从这一点而言,王玉楼有多重视自己和映曦道友的道侣关系,则周映曦也是同样的。

    他们,哪怕有涉及未来紫府之机的重大利益矛盾,但依然存在结盟的基础。

    ——

    “风剑仙,那天咱们去明月夜时,我听黑龙马说,它还有个大妖的兄弟。

    我现在正好缺个大妖坐骑,它若能将那大妖拉来仙城,为我所用,该有的感谢,玉楼自会奉上。”

    王玉楼盯上了黑龙马的那位兄弟。

    作为坐骑,黑龙马就是在大妖坐骑中,也是相当不错的那种。

    马听起来没有战斗力,但那是凡马,从大妖这个级别开始,妖兽和修仙者的差距就会被拉平。

    同样的修为,十只小妖境巅峰的妖兽和十位练气巅峰的修士厮杀,赢得大概率是那十名练气巅峰的修士。

    但若是十只大妖级的妖兽和十名筑基打,赢得可能就是大妖们了,因为大妖可以修习从术法到神通乃至于炼器、炼丹的所有法门。

    妖们不用法器,但大妖可以用灵器,厉害的大妖成为妖将后,若是有门路的,还直接能入仙盟体系做宗门内的长老——天蛇宗前些年还收了只翻山蛟。

    如此情况下,黑龙马这类大妖,本身妖体强横,再有诸多其他手段辅助,实力上和筑基修士没多少区别。

    所以,即便是马,黑龙马也不弱,或者说,多数大妖都不弱。

    但肯定也有弱的,比如根基和妖体都不太行的幸进大妖,类似于修仙者中的吴谨言。

    “王玉楼,你刚刚说去哪来着?”

    周映曦面色不愉的走了进来,一进门,便怼了王玉楼一句。

    也不知道是因为王玉楼去明月夜,还是因为王玉楼水平太高,且逼着她被迫打高端局而心有怨气。

    当然,怼王玉楼是怼王玉楼,对于风评和出身都相当不错、境界更是资深筑基风剑仙,她的态度就好多了。

    “风前辈,那日我们成婚时,您竟送了株八品的紫枸杞成树,实在太贵重了。

    玉楼也不明白事儿,也没给你准备谢礼,映曦听闻前辈对法衣情有独钟,就给您准备了这块千里红,以表我们的心意。”

    周映曦说着,就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卷灵光四射的红色布料,送到了风剑仙面前。

    八品的紫枸杞成树,属于好东西中的好东西,不是灵物,但又有极高的产出,只要灵机和灵气管够,每过些年就能得十几颗八品的紫枸杞。

    相比之下,红灯照特产的千里红虽然也珍贵,但终究是比紫枸杞差了些。

    不是周映曦小气,是她完全没来得及准备,这块千里红还是她的闺中密友以前赠给她的,现在是临时被拉出来做回礼。

    风剑仙笑着看了眼王玉楼,意思不言自明。

    玉楼,你娶了个这么厉害的道侣,以后的日子有盼头了。

    不过,风剑仙也是个场面人,他伸手,一点那块卷起来的千里红。

    “哗~”

    红色的千里红刷的展开,漂浮于半空,看起来长约一丈两尺,宽约八尺,就是做两件法衣都绰绰有余了。

    “红灯照的千里红,将上好的灯烛棉以朱血石粉染成。

    号称是一根千里长的棉线,从头到尾相连,织成一块红布。

    好东西,映曦小友有心了,哈哈哈。”

    面对周映曦如此的豪礼,风剑仙的性子又体面的紧,自然是断无拒绝的王玉楼请求的可能,连连承诺必尽全力。

    不过,夫妻二人送风剑仙到门口离开时,拉着王玉楼胳膊的映曦道友忽然道。

    “风前辈是仙城中鼎鼎大名的前辈,映曦才来仙城不久,就从很多道友处听闻了前辈的大名。

    今日一见,只觉得前辈果然人如其名,恰似剑仙般气度非凡,是个德高望重、值得我们钦佩的前辈。

    只是,您可千万别被王玉楼带坏了。

    那明月夜不是什么好地方,相公年轻,不懂这些地方会有损前辈您的名声,映曦在此,替他向您赔个不是。”

    面对周映曦这句句往肺管子中戳的话,饶是风剑仙实力强大、修为精深,也是挥着鞭子,骑着黑龙马就跑,头都不敢回一下的。

    玉楼小友,这周家女是好看,但我一点也不羡慕你,你猜为什么?

    “小曦,你误会了,不是我带着风前辈去的,是.”

    王玉楼还想解释。

    “那你就该去吗?明月夜,名字倒是风雅,可那里是干什么的,别跟我说你不清楚。”

    周映曦反问。

    王玉楼立刻承认错误。

    “是不该去,那天我们虽只是喝了两壶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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