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王玉楼,这一步走出去,你就没法退了(1.1W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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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王玉楼,这一步走出去,你就没法退了(1.1W求月票) (第1/3页)

    大天台山,王玉安正在辞别溪竹真人。

    关于把王玉楼在西海的基本盘转出的大计划,作为仙盟第四派的一员,东罗车当然是愿意配合的。

    反正就是暂时在大天台山停一停,局势发展波云诡谲,王玉楼也需要辗转腾挪,东罗车理解小王的难。

    而且,他也不怕王玉楼借大天台山一部分地借了不还,作为实力派地头蛇,东罗车仙尊有的是实力维护自己的利益。

    又因为王玉楼和东罗车长期以来保持的关系还算可以,不能说好,但至少是有些香火情的,因此,王玉安的谈判很顺利。

    “玉安道友,此次风波过去后,估摸着道友你就能正式开紫府了,哈哈哈,提前祝道友开紫府顺利!”

    溪竹举杯,很给面子的捧着玉阙仙尊的臭脚。

    “什么紫府不紫府的,我只希望别给大哥拉后腿,溪竹前辈折煞玉安了。”

    王玉安苦笑回答,他的野心从来不大,相比于天骄大哥,他清楚自己的能力有限。

    从此重新回归伏龙观体系,对他而言其实压力很大。

    离开了大哥的庇护,到了别人的屋檐下。

    以前做伏龙观弟子的王玉安无关轻重,现在的王玉安牵扯到玉阙仙尊和白须将军的博弈,卷入了仙盟内最大的风波之中,其中冷暖,只有王玉安自己知道。

    但再难,也要走下去,至少他已经比太多人幸运了。

    ——

    仙尊们的洞天会被尊称为福地,那些比比较强的仙尊,还会把自己洞天中的生灵派到大天地,帮自己一起狠狠地薅大天地的羊毛。

    这种行为,又会在另一个方向上再次扩张福地对大天地的影响力和在大天地的知名度。

    但要说寰宇之内,哪位仙尊的福地最知名,那一定是簸箩老人的无定天。

    簸箩老人的簸箩山作为大天地的次顶级势力之一,其内的紫府,大多数都是无定天福地出身。

    可以说,这位仅次于毕方的顶级仙尊,对大天地的影响和对自身势力簸箩山的控制,都是极强的。

    就在丘弥勒持剑入西海时,簸箩山疆域中的某处虚空之内,坐在无定天内四极匿踪台前的簸箩老人,睁开了眼睛。

    四极匿踪台是一个小石桌模样的古朴小桌,桌上,横平竖直的刻录着棋盘状网格。

    在网格的某一处,一道剑型的光影正在缓缓移动。

    这便是簸箩老人所持仙器四极匿踪台的效果——监控大天地那些知名仙器的动向。

    青蕊和德顶王这类簸箩会顶级仙尊,簸箩老人监控不了,因为顶级仙尊可以遮蔽自身的存在、以及自身与大天地交汇的变化波澜。

    即便是簸箩老人,也没法看清其他顶级仙尊的动向。

    而监控仙器又不同了,那些名义上依然一品,实则长久存世几万年的仙器,本质上还是某种法宝。

    这些法宝的器灵,即便有着和顶级仙尊同样的存世时间与资历,实力上依然和仙尊没法比,差太远。

    而其在大天地内的每时每刻,都在与大天地的大道相交互。

    比如,当然丘弥勒藏在逾极破虚至道剑的剑光之中,向西海而行时,逾极破虚至道剑存在本身所沟通天地造成的大道扰动,就很难藏,而逾极破虚至道剑催发的威能越大,造成的大道扰动就越大,也就越难藏。

    可以把大天地视作一张被放平的巨大竖琴,天地间的大道,就是竖琴的琴弦。

    不同的仙器,有着不同的材质、神通、特性,拨动出来的‘大道音律波澜’各有不同。

    仙器们在大天地动了,就会拨动琴弦。

    而簸箩老人便可以通过四极匿踪台对大天地大道琴弦的长久监控,以及自身对不同仙尊所持的不同仙器出手的‘大道音律波澜’记录,判断出造成大道扰动的仙器是哪一件。

    对应的,也能判断出是哪位顶级仙尊出手了。

    至于明明是接近于监控的效果,四极匿踪台反而被称为‘匿踪’,就是簸箩老人的个人选择了。

    这就和青蕊仙尊类似,她的逾极破虚至道剑是个小水池子.

    且不说后来者能不能知道这些传说中的仙器的名字,就是知道了,因为名字和实际上的差异,那些新生的金丹,就会多一重求真的压力。

    这种求真的压力或许在凡人看起来,好像有些无足轻重,不就是个名字与实际不匹配么,仙尊们的寿元那么久,总会有知道的时候的。

    但这真就是凡人层次的认识,对于青蕊和簸箩老人而言,在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处多费一层功夫,万一能有用,就有意义。

    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他们的趋同性行为本身,藏着对自身修行和求道之路的绝对责任担当——就是要用尽一切手段,算到最细的细节,为胜利争取每一分可能性!

    这种无所不能、无所不为,又可以憋着,动辄上万年不亲自出手的修养与定力,确实是极其非凡的。

    默默地注视着那缓缓移动的逾极破虚至道剑光影,簸箩老人沧桑的老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

    当然厌恶,不恶心才怪了。

    仙尊一样要恶心!

    站在簸箩老人的角度,以青蕊为代表的一小撮后进顶级仙尊,完全不把毕方的压力放在眼中。

    在它们看来,最急的是簸箩老人才对,抗压有簸箩老人抗,它们不急。

    其中,青蕊更是做的最过分的,直接和毕方眉来眼去。

    她似乎完全不担心毕方能赢,不担心毕方能顺利的处理了簸箩老人,在接近独尊的路上再往前走一大步。

    看起来,是青蕊对簸箩老人有信心,但有信心归有信心,青蕊那混账只会提供除了实际帮助外的任何支持,这种支持怎么说呢

    艹蛋!

    但偏偏,这些人的判断还真就是对的。

    它们恶心了簸箩老人,簸箩老人依然要和毕方对抗,这是绕不过去的

    其他人认为毕方再可怕,也有个子高的去顶。

    而簸箩老人环顾四周,发现除了毕方外,就数自己的个子最高.

    同样的,毕方也从未放弃过对簸箩山的渗透,最近几万年间,簸箩山好几次都有倾覆的危机。

    正是在这样的压力下,簸箩老人才不得不重用自己洞天出身的修士,把无定天的底蕴大量的输送到大天地——怕啊!

    注视着逾极破虚至道剑的光影,簸箩老人恨的牙都快咬碎了,最后道。

    “隐正,去,去西海,仙盟西海仙城,逾极剑动了。

    替我看看发生了什么,小心毕方。”

    仙尊的法旨穿越空间和时间的阻隔,瞬息便出现在了簸箩山隐正仙尊的耳中。

    隐正仙尊从闭关中醒来,当即便谨遵师尊的命令,直接离开了自己的洞天。

    到簸箩老人这种层次,强力手下自然是不缺的,从这一点看,青蕊确实差水尊一截。

    水尊已经开始了对独尊之路的冲刺,明面上手下没有金丹仙尊,暗中至少有两位,除了金谷园之外,还有湖州的惊澜,都是他的嫡系。

    而青蕊嘛,现在才让丘弥勒证金丹,未来等丘弥勒成长起来,也要差水尊的那两个手下许久许久。

    至于苍山仙尊乃至于玉阙仙尊,就更不用说了,一个是簸箩会守门员,一个是理论上的准仙尊,都属于看似上桌,其实只是坐在桌子边缘的存在。

    区别在于,苍山坐的是簸箩会的边缘,王玉阙坐的是大天地棋局的边缘。

    ——

    仙尊们的战争开启了新一回合,但仙盟——四海盟底层修士的战争,依然在进行着。

    即便无人关心结果,即便青蕊的要求也不过是挽尊,但上层博弈的风吹到下面,就是无尽的风暴。

    这里的风,甚至都不是群仙台最新博弈出来的邪风,而是之前玉阙仙尊离开前线前对拿下独角蛟洞天、证明仙盟第四派价值的风。

    前线的底层劫灰甚至不懂什么是仙盟第四派,他们连仙盟前三派都看不明白,但玉阙仙尊的法旨在,就已经足矣。

    仙盟,不缺修者。

    不够拼的,不够忠的,不够聪明的,不够强的,不够狠的,不够懂规矩的,任何一种,都会被淘汰掉。

    只有完美的符合仙尊期待的后进者,才能更进一步的扶摇直上。

    玉阙仙尊手指的方向,对于玉阙派的修士们而言,就是冲刺的方向,还要争着冲!

    “颂玉,其实你没必要那么拼,你是斗法的天才,可斗法斗法,赢一次、赢两次,究竟要赢多少次才是头呢?”

    还不知道自己差点被何颂玉顶了位置的方心虔,正在以老大哥的姿态,语重心长的提醒着自己新交好的玉阙派天骄。

    怎么说呢,从能和方心虔交好,并潜伏在方心虔的交际圈内,观察方心虔的举动这点看,何颂玉比许忠玉更懂规矩,也更狠。

    “哈哈哈,心虔大哥啊,我当然也羡慕您,您出身高门,未来自然是一片坦途,不要说紫府了,就是仙尊,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不一样,我退不得,从底层杀到筑基,从筑基杀出西海,如今到了前线,又要从前线杀出一条自己的路。

    不是小弟不想退,是小弟没得退,退了,仙尊可能永远都看不到我了。”

    徐继繁在西海搞的‘你不是我们的太阳’大献唱虽然荒诞,但其中的歌词不是假的。

    对于底层的劫灰、玉阙派的修士们而言,玉阙仙尊就是太阳,就是他们的神明,能被仙尊的目光注视到,就已经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了。

    这看起来可笑,但它就是生存的法则,就是修行的法则。

    利益系统的资源分配规则从来都在那里,要么接受要么低头,要么成为代价要么成为赢家,何颂玉不想做代价。

    “哈哈哈,你这些话就有些过分了,什么仙尊不仙尊的,我这辈子能开紫府,已经足矣,足矣。”

    方心虔笑着摇头,为何颂玉倒满了灵酒,继续道。

    “不过,独角蛟妖神的洞天想夺下来,不是一日之功,你千万不能急,稳扎稳打,早有久久为功的准备。

    我在前线,也就和你聊得来,颂玉,千万小心些,我可不希望看到你有什么意外。”

    即便心底不屑于何颂玉这种泥腿子,但方心虔又不会表现出来,甚至,在看到了何颂玉的潜力后,他还很愿意同何颂玉交好。

    这就是奋斗的意义,它不是某种单薄的结果,而是复杂的、难以量化的多维度收获与突破。

    在一次次拼命,并且活下来后,何颂玉正在渐渐改变原本属于他的、一生都要被蒙着眼睛与耳朵做劫灰的命运。

    这种改变体现在很多地方,比如崔白毫会看中他的潜力而为他站台,比如看不起他的大族子弟方心虔会和他主动交好.

    但这种收获不是没有代价。

    变化本身是仙尊们渴望、敬畏、恐惧的东西。

    对于底层修士而言,这种发生变化的过程,也是自我蜕变的过程。

    放弃那些过往的理念,无知而恐惧的踏入那真实的旷野,走出另一条自己可能从没有想清楚但又没时间继续想的路。

    而后,一步步走下去,走上改命的路。

    这种蜕变,伴随着茫然的担忧,伴随着自我现实性维度上的‘扬弃’,伴随着不知结果没有确定性的恐惧

    即便已经有所收获,但经历了一路的蹉跎后,经历了那一次次生死之间的挣扎后,何颂玉又怎敢松懈呢?

    “哈哈,小心是得小心,只是心虔大哥,上次你给我的神通宝符,还有多余的没有,我可以换,什么价,你说就好。”

    何颂玉舔方心虔可不是白舔,小方作为大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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