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砰砰砰枪响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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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6章 砰砰砰枪响人倒 (第1/3页)

    葬礼从孟菲斯开始,那里是马丁路德金最后的战场。

    他前来声援罢工的环卫工人们,那些黑人劳工们在寒风中举着标语:“我是人!”

    马丁路德金的演讲《我已到达山顶》还在人们的耳边回荡,他预言了自己的结局,却未曾料到来得如此迅猛。

    他在死之前做的最后一次演讲《我已到达山顶》,在最后的时候他说:

    “.已经看到了应许之地!我可能无法和你们一起到达那里,但今晚我想让你们知道,我们作为一个民族,终将到达应许之地!所以今晚我很快乐,我什么都不担心!我不惧怕任何人!我的眼睛已经看见了主降临的荣耀!”

    应许之地也被认为是天堂,马丁路德金先他的信众们去了天堂。

    马丁路德金的遗体被运送到. Lewis殡仪馆,这是一家黑人经营的殡仪馆,坐落在孟菲斯的黑人社区中心,周围是破旧的木屋和狭窄的街道。

    殡仪馆的客厅被临时布置成追悼厅,墙上挂着他的照片:站在华盛顿林肯纪念碑前,高举手臂,身后是25万人的海洋,白宫要改名的标语随处可见。

    科蕾塔·金,马丁路德金的遗孀第一个抵达。

    他们的四个孩子:12岁的约兰达、10岁的马丁三世、8岁的德克斯特和5岁的伯妮丝紧紧依偎在她身边。

    拉尔夫·阿伯纳西作为主持者,他的声音带着牧师的坚定:“马丁不是离开了我们,他只是去了另一个战场,继续为正义而战。”

    在田纳西的追悼会是私密的,只有家人和最亲密的友人出席。

    亲人们轮流上前,有人轻轻触摸他的脸颊,有人亲吻他的嘴唇。

    安德鲁·杨回忆起马丁路德金在蒙哥马利巴士抵制时的笑容,低声祈祷:“主啊,赐予我们力量,继续他的道路。”

    仪式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

    阿伯纳西领大家唱起赞美诗《我们终将胜利》,歌声低沉而有力,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

    外面,孟菲斯的街道上聚集了数百人,他们手持蜡烛,默哀守夜。

    警察和国民警卫队严阵以待,防止暴动扩散。

    总统林登·约翰逊在白宫下令全国哀悼,联邦建筑物降半旗。

    追悼会结束后,棺材被小心抬出,置于灵车中。

    在警车的护送下,队伍缓缓驶向孟菲斯机场。飞机在下午起飞,载着金的遗体飞往亚特兰大。

    亚特兰大迎接金的遗体时,已是4月6日。

    城市笼罩在哀悼的氛围中,街道上张贴着金的肖像,标语写道:“金已死,金长存!”

    遗体被运送到斯皮尔曼学院的姐妹教堂,那里是科蕾塔的母校,供公众瞻仰。

    数千人排队等候,从黎明到深夜。

    瞻仰持续了两天,亚特兰大警方维持秩序,避免任何骚乱。

    佐治亚州长莱斯特·马多克斯公开反对,他称马丁路德金为“国家敌人”,拒绝为他举行州葬礼,甚至不愿降半旗。

    但联邦命令迫使他屈服,州议会大厦的旗帜最终低垂。

    4月9日,葬礼的正式日子到来了。

    天空灰蒙蒙的,细雨不时飘落,仿佛上天也在哭泣。

    林登·约翰逊以及林燃一行人乘坐总统专机抵达亚特兰大,在官方车队的开路下,直奔教堂。

    原时空,林登·约翰逊因为越战焦头烂额,声望太差,已经宣布退选了,所以干脆就不去了。

    代替他参选的罗伯特·汉弗莱副总统去的葬礼现场。

    现在嘛,林登·约翰逊民调回升,重拾信心,这回轮到林登·约翰逊参加葬礼,罗伯特·汉弗莱不去。

    葬礼时间是上午的十点半,在埃比尼泽浸信会教堂举行。

    这座教堂建于19世纪末,红砖墙壁见证了马丁路德金家族三代在这里的布道。

    哀悼者们早早抵达,约1300人挤满了座位。

    科蕾塔坐在前排,孩子们在她身边。

    林燃和珍妮身穿黑色西装,手臂上套着白色系带,显得正式而庄重。

    “节哀顺变!”林燃用中文对马丁路德金的遗孀科蕾塔·金说道。

    在百度百科上说他有所谓情人露西,这完全是瞎编出来的.

    他婚外情能证实的有两段,一个是和南方基督教领袖会的员工多萝西·科顿,在他密友拉尔夫·阿伯纳西的自传中得到证实,另外一位是肯塔基州参议员乔治亚·戴维斯·鲍尔斯,她在回忆录中承认和马丁路德金的关系。

    百度百科上的露西用的照片甚至都是马丁路德金妻子科蕾塔·金的照片。

    林燃说完然后用英文解释这四个字的意思。

    “教授,多谢你能来,金身前最推崇的思想家就是你,他一直都很佩服你,由你在他的葬礼上致辞,这也是他最后的心愿。”科蕾塔表情前所未有的悲伤。

    确实得佩服,能想出白宫要改名这样的口号,在这个时空,马丁路德金的号召力和影响力比原时空高了不止一筹。

    如果不是胡佛是莫斯科的人,马丁路德金早就被暗杀了。

    也就胡佛克制了自己,两相平衡之下,才让马丁路德金在原定的时间点被枪杀。

    林燃点了点头:“我们之间打交道虽然很少,但我们同为少数族裔,为少数族裔争取合法权益,为少数族裔发声的心情是一样的。”

    林燃随后绕棺柩一周,珍妮则站在科蕾塔身旁小声安慰。

    拉尔夫·阿伯纳西主持仪式。

    他站在讲坛上,声音如雷霆般响起:“亲爱的兄弟姐妹们,今天是我们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时刻之一。

    马丁·路德·金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是上帝派来的先知,他用爱对抗仇恨,用非暴力挑战不公。”

    阿伯纳西的布道持续了20分钟,他讲述马丁路德金的生平:从蒙哥马利巴士抵制,到伯明翰的牢狱之灾,再到诺贝尔和平奖的荣耀。

    他强调马丁路德金的遗产:“马丁教导我们,黑暗无法驱逐黑暗,只有光能做到;仇恨无法驱逐仇恨,只有爱能做到。”

    在场众人点头,许多人拭泪。

    林燃一脸严肃,想让他哭实在哭不出来,他实在不信宗教这一套,动不动就上帝的使者,实在是说服不了华国极端唯物主义培养出来的科学家。

    珍妮倒是潸然泪下,她还是很信这一套。

    在林燃看来,珍妮属于典型早期白左,富有同情心,从来没经历过挫折,人生太顺利了。

    接着,按照科蕾塔的要求,播放了金本人的录音。

    那是1968年2月4日,在同一教堂的布道,题为《鼓手长的本能》。

    录音机启动,马丁路德金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们想在我的葬礼上说些什么,不要提及我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那不是重点。

    不要提及我上过的学校或获得的学位……而是说,马丁·路德·金试图给他的生命服务他人。

    说他试图爱某个人。

    说他试图喂饱饥饿的人,衣着裸体的人,探访监狱中的人。

    说他试图让世界变得更好,因为他相信这是上帝的旨意。”

    录音回荡在教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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