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曲·帝京之夜 锲子·失落的神话
序曲·帝京之夜 锲子·失落的神话 (第2/3页)
存在若是依照大地上的物种毫无禁制的使用早该崩坏了这个世间。
但,悠长岁月以来,直至如今人种灵性初开,天地间竟一成不变?
他见过那些乱陈于林、野、原上的众生尸骨,还有一路行来倒下的人种、非人。研究、推断,得到了一个细思极恐的结果-------人种的平均寿命每况愈下,非人的生寿却是得到了强化提升!
究其原因,正是这自然恩赐的力量的使用。
它,使人种因为体质羸弱、难以承受而暗中折损了人种的生命力。力量的掌握日胜一日,身体却仍旧、甚至不如从前,结果自是可想而知。
而非人则不同,自然之力的渗透下,灵智和躯体渐渐达到了均衡,然而使它们的生寿得到了完美的提升。
只因非人的体质和适应力远远强于人种,这是既定的事实。
人种想要保证生命、祛除疾病、规避灾害,便是要规范合理的使用这自然之力和提升自身的身体强度。
但无疑这自然之力是有污染的。
就在这短短数千个日升月落间,他见证了太多禽、兽,甚至人种本身的异变。
他传教了人种如何使用自然之力、社会文明,也因此使人种为之所害!
大规模、无法控制的自然之力呈几何递增的使用量,飞速改变着这个原始而愚昧的世界。
他曾在昏黄月轮下扪心自问,反思自己的对与错-----文明进步是没错的,那错的又是什么?
充盈于世间的自然之力日甚一日的浓郁,无数物种在其中生灭异变。
天地,那么大。
这些力量却没有逸散、没有被转化。
这天地明明广阔无垠,却又像一个狭小、被挤压的封闭体。
连他,也轻易的感受到了压迫感。
那一夜,他站在大陆东南北的中位点(他所丈量观测得出)。
昏黄的月轮在天空的最中点悬明。
沉厚的昏黄,经年郁结着来自这个大地所有角落宣泄的自然之力,居高临下、步步低倾。
地曾见裂,天穹如故。
那一刻,他望眼穹顶,又思及炎林中低飞的羽虫。
它们如负重物不得高飞。
“至少它们飞起来了,不是么?”他心道。忽地灵光闪烁,口中更是喃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醒觉-----这大地之上一切都自然而然,却唯独少了“流动的气”。
-----它,并非不存在,只是存在感过于低微。
它,无色、无形、无相,因于穹顶郁结不流的云,让世间人种都忽略了它的存在!
而非人对于自然之力的使用是源于天性本能。
源于压迫、求于生存,使得力量的偏弱的禽灵掌握了“流动的气”的使用法则。依靠飞行,挣得一息苟活。
“原来如此!”他兴起而高呼,被染成苍黄的气流在他掌心、手臂外汇聚。
越来越多的气在他身外聚集。
它们流聚成旋状,环着他起舞,如同迎接姗姗来迟的帝王。
渐渐的,气旋成柱,拔地而起,直绞中霄。
他的兴起,却苦了那些敬畏他的从者们。巨大而暴虐的气流柱生出无比强势的巨力将这中霄之下的空间绞得扭曲,恐怖的吸力带起了地面上的一切轻小物体,那些从者们苦苦抓着地面上可以抓抱的大物,比如大石、大树,勉强不被卷入其中,稍远一些的从者们最理智的选择了仓皇奔逃,远远了避开了气流旋绞的威胁。
气流柱还在变大增强。
先是飞沙走石,再是瘦木草被,最终竟是搅动了高空下一日一日下压、不知多少岁月都沉郁不变的昏黄!
雨,大地终于迎来了一场征兆曙光的雨。
这场雨是多么浩大,大的都带走了穹顶之上的一部分昏黄沉郁。
宣泄的大雨、狂躁的气流暴旋,还有在其中狂喜大笑的人。
他将这推动引导气旋的原初之力,命名为“风”。
这场大雨整整下了七个日落,他在大雨中狂笑、高呼直至声嘶力竭。
四、文明
七日的大雨冲刷了植被、沉积的泥沙,还有虚掩的乱石。
裸露出了被掩埋不知多少岁月、被遗忘的峥嵘。
刃片。
卡在某一处石缝中的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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