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卷·第一卷·沧流 第十一章·众星拱月
正卷·第一卷·沧流 第十一章·众星拱月 (第2/3页)
乱平息,武真焱扶封神帝上位有功大受敬重,被册封为护国大法师,并赐予了建宫资格,便有了这座焱云宫。
现世间第一的魔法师常常会在这一幅画卷之前失神,每年的八月十八亦会蔽退所有外人,独自锁身在这室中孤坐一夜。
武真焱·羽自小未曾见过生母,甚至关于母亲的一切都知之甚少。
他只知道母亲身出那个已经没落的凌氏,是个真正的贵族女子。
所以,他与生俱来的高洁傲气。在他眼中帝京贵族、哪怕是王家皇家的贵胄们大多烂到了骨子里,九成九的人都当不起贵族二字。
他不屑与那些贵族子弟为伍,而偏偏自己就是圣武帝国下最高贵的贵胄。
父亲武真焱又站在画像前,直到他入了室内、合好门,父亲才转过身看他。
因为术法修持绝世,武真焱的身体状态远不似那些中年得道的大巫们那般正常的老化。
反而,不论面容或是肤色发色等等都被定格在了青年时期。
这也许是修行者的一个好处,越早得道便能将身体状态维持的越年轻。
武真焱鹤眉凤目,瞳若丹金其中若火、又静影沉璧,面容清俊。
与武真焱·羽那一头金发不同,武真焱的头发因常年浸习火道之故,已是火炼赤金般,只是那赤金灼灼又看起来没有半分火气,如同覆了一层淡淡的霜。
武真焱常年穿着一身金丝纹边的赤色法袍,面容与武真焱有着六七分相似,站在武真焱·羽面前,二者看起来不像是父子,倒更像是兄弟。
武真焱的目光在他身上微微一顿。他本修持绝顶、神觉明锐,纵使武真焱·羽细心处理过也还是轻易的被武真焱所窥知。
“你今日怎会这般狼狈?”
“回父亲,孩儿刚和人交了手。”
“输了?”武真焱鹤眉微动,略为讶异。
“落败了。”武真焱·羽坦然道。
“是和他么?”武真焱问道。
“不是,”武真焱·羽道,“他是帝京之中少有真正的贵族,我们不会再交手。”
武真焱疑惑道:“帝京之中青年以下,除了他之外应该无人能将你迫到如此狼狈。而那些有名望的一流强者也会顾忌你的身份,不会自掉身价和你交手。”
“是一位风系的流浪巫修,看起来不会超过二十七八岁。”武真焱·羽面色微微黯然,“可即使我越阶使用了七阶魔法·太古炎罗阵,竟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一下挫败。孩儿预计那人修为应该远在七阶之上,甚至可能已过八阶。”
“二十多岁的风系流浪巫修····逆刑克而一招挫败了你的七阶魔法····这样的人极其少见···”武真焱目光微沉,心念翻转,从记忆深处抽出一份数年前从西南西川行省进献的巫师公会上呈密卷上的影像,心下基本确定了来人,淡淡一笑:“他当时所用的是风系魔法是中阶,并且没有吟唱引导过程吧?”
“是的。”
“是他。没错了。这二十年间风系巫修中的第一天才。没想到失踪了六年,居然出现在了帝京。”武真焱微笑道:“现在,他的修为至少已有八阶中境,能轻而易举破了你全力一击也并不为奇。毕竟他修炼巫术的时间比你多了一倍余、加之近十年不为人知的历练、如今年岁也到了修炼的黄金巅峰时期、本身也是百万中无一的极才,你这次输的不冤。”
“我竟看走了眼····”武真焱·羽黯然低语,回想起明明那时凌提醒过自己,自己却因为求速胜心切,竟是让自己引以为傲的感知力也无意松懈了。
就因为这一点细小的失误,造成了他和龙曜之间赌局的失利。不过这不重要,原本他们就不算一路人,低头不见见而避之也无所谓。
他一心追求父亲那般的巫术修持高度,对于这些无关痛痒的身外之事、身外之名,倒也并不是太在意。
知道了胜己之人的修为强大、身后背景,这一败也就无须记挂在心了。
“你是我和阿雨的孩子,流着炀氏与凌氏的血,超越他不过是时间问题。”
“孩儿向来相信您所说的。”武真焱·羽颔首道,他的心中闪过一道身影------那个人从他有记忆以来一直就像一座不见其高的险绝之峰,横在他的眼前。五年来,他竭心极力的追赶,那座险绝之峰依然不见其顶。那个人未曾修炼巫术,却成了他的魔障。
但是,他出现了;所以,武真焱·羽就必须去超越。
哪怕,再险再高。
“父亲,我是不是真的不能胜过他。”
“他么····”武真焱闻言一叹,叹息爱子的身命,无疑爱子有着世不多出的极致巫修天赋,但就修行而言有多奇绝,便有多不幸,武真焱没有直接给他答案,而是招呼着弟子辰旸也坐到身前,待到弟子、爱子坐好,他以盘坐下,“接下来我要说的是有关世间气运之事,阿旸你也听一听。”
“是,老师。”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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