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还债之才、三宝归一
第一百三十七章:还债之才、三宝归一 (第2/3页)
充满豪情:“突厥人的通灵鹞鹰从没被射下来过,这是第一只。当时,突厥可汗得知我拔下鹰羽留作纪念,心情很不好。”
周奕拈着鹰羽:“这鹰羽我收下了,他日我让突厥可汗送李兄一头最神俊的通灵鹞鹰。”
“哦?”
李世民来了兴趣,他常在关中,很清楚突厥人的脾性。
让他们送鹰,那是不可能的。
“那可难办,周兄打算以什么办法折服大可汗?”
周奕微微一笑:“突厥还有一只不败的鹞鹰,等我去寻铁勒王要债时,会顺便去草原,把他击落,瓦解草原人的信仰。”
这口气显然大得没边了。
他说的,自然是当世三大宗师之一的武尊。
那位大草原上神魔一般的人物,炎阳奇功名震天下,没有人可以将他击败。
不过作为年轻一辈第一人,口气大点、狂一点倒也不必计较。
“李兄,路上拿着看吧。”
周奕得了一根意义非凡的鹰羽,回赠了一册古籍。
二凤望着“淮南鸿烈”四字,也觉得意义不凡。
“期待下次再见。”
“保重。”
李阀众人顺着东峡而下,渐行渐远.
“前夜守那些贼寇,大管家他们已经照顾不过来了,这位二公子帮了很大的忙,后来都是由他调度军阵,否则我们要多死很多人手。”
商秀珣话罢,就听周奕接话:
“所以我对他观感挺好,还以道门宝典相赠。”
商秀珣嗯了一声,又道:“其实我想说,李阀也有争夺天下之志,他会是你的对手。”
周奕笑道:“你在替我担心?”
“没有。”
美人场主移开眼睛哪会承认,准备等他下文,没想到周奕拔腿就走。
她又追了上去,与他说起牧场的善后情况。
不多时,他们走到了之前李天凡等人入住的地方。
当下正有数十人在此把守。
见他们联袂而来,纷纷让开道路。
“人呢?”
“还在里边。”
有人在前领路,上到二楼,开启一扇门。
周奕迈步入屋,里边那位身着棕色武服、长相斯文的年轻男人起身抱拳道:
“天师,场主。”
打了一声招呼后,他又长叹一口气。
周奕略带疑惑:“你的武功不比长白双凶差,也是一大助力,为何前夜独守此屋,不一道杀入内堡?”
徐世绩望着窗户出神:“局势已失,功成岂在一人之勇。”
“你既出现在牧场,代表我们已失良机,强行用计,只会败坏全局,失智之人,不听劝告,徐某有何办法。”
周奕微微点头:“听说徐军师起先跟着翟让大龙头,李密后至瓦岗寨,你对李密如此上心,岂不是辜负翟让?”
徐世绩移回目光:
“翟大龙头与我同为东郡乡里,初时他听从我的建议,从数人发展到了近两万人。局面虽好,却也意识到大龙头的心声,他只想偏安于世,当一贼头,已满其志。
然而寨地近东都,以当今局势,瓦岗军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未来飘渺难测,我只好依附密公。
他待人交心虽不及大龙头,多有城府。可为皇为帝之人,向来少与人交心。群雄逐鹿,他欲争霸天下,却是比翟大龙头更好的选择。
倘若他真能鼎定乾坤,对翟大龙头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如今翟让还活着,周奕也不说李密会背刺杀他将事情做绝这事,只问:“李密在荥阳,可曾关注我的消息?”
“那是自然。”
徐世绩道:“他时常念叨天师,听得隆兴寺一战,更是食难下咽。”
周奕心情好了不少,似笑非笑看着他:“你作何打算?”
徐世绩面带挣扎。
心中有过拜服的念头,却忽然长呼一口气:“徐某任凭天师处置,只希望能让我写一封信,寄到荥阳。”
徐世绩竟有求死之志,这倒叫周奕有些意外。
“你要写信给沈落雁?”
徐世绩点头,眼中划过不舍,他对沈落雁痴心一片。
周奕看到他的表情,忽然明悟。
对了,沈落雁是他心头好,这家伙也是大隋舔狗中的一员。
“不必了,沈落雁曾算计过我,你们往后地府相会,也用不了几年。”
感受到周奕的杀意,徐世绩面色一变。
他想到周奕此前说的话,还有江湖上的传闻,双手一拱:
“徐某愿为天师效命,不求寸功,只还我与落雁所欠之债。”
他又朝商秀珣瞥了一眼,忙道:“梁王萧铣勾结竟陵城中的钱云,一旦被他们得手,牧场定然还有大战。”
“当下徐某有一计,可助天师得竟陵一郡之地.”
……
“他是个人才?”
商秀珣虽听说过徐世绩的名号,却没那么了解。
“嗯,不过他得罪到我头上,不论人才不人才,死掉的概率更大。”
“那你怎又给了他一个机会?”
商秀珣眨了眨眼睛:“可是见他是个痴情人?”
“不是不是。”
周奕连连摆手,也不朝下说。
美人场主更好奇了:“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叫奕公子放下屠刀。”
周奕朝竟陵方向指了指:“就是因为他最后那一番话,竟陵若是真有大乱,又会波及到你,这是我不愿看到的。”
她听完细细一想,嘴上只哦了一声,心中却欢喜。
“你忙吧,我去寻那个那个老头子去了。”
商秀珣朝后山方向看了一眼,微微点头。
这次鲁妙子出手,又给了她添了些情绪。
没理会她怎么纠结,周奕穿过内堡,直闯后山。
到了“安乐窝”时,听到了几声咳嗽。
他心中一急,生怕玩脱手。
这时抢步入屋,在鲁妙子稍带责怪的眼神中,单手按在他背上。
“没必要,我已是时日无多。”
鲁妙子一摆宽袖,叫他坐下:“短则二十日,老夫便要魂归冥途。”
周奕嗯了一声:
“我马上要去竟陵,返回牧场后再准备几天,正好赶在先生要死前,再试试能否救你,倘若救不成,也不算遗憾。”
“这最后一段时光,先生好好珍惜。”
鲁妙子笑了笑,也没推拒周奕好意。
上下打量他几眼,忽然问道:“你可是学过道心种魔大法?”
“先生从哪里看出来的?”
周奕这话几乎是承认了,鲁妙子沉默片刻,露出追思之色:
“难怪你运功之时,竟有股熟悉的气息。”
“可是.”
他疑惑间露出担忧之色:
“前夜你对战那三位高手时,我却分毫没有察觉,这可古怪得很,道心种魔不是这般练的,你要当心,莫要练功出岔,据我那老友所说,此功绝难练成。”
周奕顺势问道:“先生的老友是谁?”
“嗯他是向雨田。”
鲁妙子追忆之色更浓:“那已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想必,你是接触到了他门下的弟子。”
周奕点了点头,简单说起自己的功法由来,鲁妙子一听,儒雅的老脸上第一次露出惊诧之色。
“残卷,这岂能练成?!”
“所以我又练了道门内功,与那三人交手时用的便是道门功力,寻常时候,也不敢用这魔功,担心被有心之人盯上。”
鲁妙子听罢,像是看一个怪物一般看着他。
又啧啧有声:
“真是奇人一枚,本以为撞见一个两百岁的人就够奇的了,现在又叫老夫碰见一个,真是人生幸事。”
鲁妙子的功力虽没那么高,但他的武学见识、武学境界,都远非常人能及。
“若是向兄瞧见你这样练功,他恐怕要从另外一片虚空破碎回来。”
周奕不由问道:“先生亲眼瞧见他破碎虚空了?”
“没有,但向兄不会骗人,他说能破碎,那就一定可以。”
鲁妙子感慨道:
“他当年从圣帝舍利上吸取元精之后,获得了悠长寿命,从两晋活到大隋,而后道心种魔圆满,已能从天地之间汲取无尽精气神。”
“但向兄别有意趣,德行极高,各大佛寺的高僧也无法与其相比。否则他想在世间做什么,岂不是随心所欲?”
周奕听罢,露出深深的向往之色。
鲁妙子见他这副样子,丝毫不觉奇怪:
“以你的天赋,只要勤于武道,未来或许也有机会。毕竟,向兄练这道心种魔也千难万难,你这等异想天开的练法,竟也有所成,世间奇妙之事,真是难以琢磨。”
他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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