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校长的教育探索与实践

    张诚校长的教育探索与实践 (第2/3页)

校园古槐树下舀来的雨水。五年级的小雨总把“永“字八法写得歪歪扭扭,书法老师却蹲在她身边,用狼毫在毛边纸上示范:“你看这'磔'画,像不像燕子斜斜掠过湖面?“女孩忽然想起上周在非遗馆看到的汉砖拓片,那些奔马的线条竟与笔锋走势如此相似。当她终于在第七次尝试中写出流畅的捺脚时,发现掌心的汗渍已洇湿了笔杆——原来专注是有温度的,如同古人在竹简上刻下第一笔时的郑重。

    最特别的是每月一次的“仪礼课“。孩子们换上藏青色的汉服,在教学楼前的空地上行揖礼。初三的浩然总觉得这套礼节繁琐,直到冬至那天,他作为学生代表向食堂师傅行“奉茶礼“。青瓷碗递出的瞬间,他看见师傅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惊喜,忽然明白“礼“不是形式,而是对每个劳动者的凝视与尊重。后来他在周记里写:“当我弯腰九十度时,看见的不仅是青砖缝里的苔痕,更是千年来'敬人如己'的分量。“如今校园里的桂树又添了新枝,树下常有学生捧着《楚辞》默读。他们会用“扈江离与辟芷兮“形容新栽的百草园,也会在环保社团清理荷塘时,念起“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的先民忧患。那些在古籍里沉睡的智慧,正被年轻的声音唤醒,化作垃圾分类宣传画的水墨边框,变成志愿服务队队旗上的篆体队名。

    暮色浸染文化墙时,“博学于文,约之以礼“八个隶书大字渐渐模糊。但走廊尽头的书法教室里,总亮着最后一盏灯。某个加班的夜晚,张校长看见几个学生正用瘦金体抄写社区孤寡老人的心愿清单,砚台里的墨汁在月光下泛着青辉——这或许就是他所期许的传承:不是将传统文化供在神坛,而是让它成为孩子们手中的笔,既能书写古籍里的千年月光,也能记录当下的人间烟火。

    晨光漫过教学楼的檐角时,总有人看见张校长在文化长廊前驻足。那些用青砖镶嵌的经典故事浮雕,在他眼中是活着的时光碎片:“廉蔺的蔺相如负荆处,不知何时被学生摆了一小束野菊;“愚公移山“的石缝里,悄悄生长着几株蒲公英,风过时,种子便沾着“子子孙孙无穷匮也“的字样飞向操场。长廊尽头的名言警句墙,是流动的文化橱窗。教导主任发现,不知哪个班级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旁贴了手绘漫画:两个卡通小人正互相交换书包,书包上分别画着“数学卷子“与“美术画册“。更妙的是雨季,墙壁受潮后,“学而不思则罔“的“罔“字偏旁洇开墨痕,远远看去,竟像个正在沉思的小人托着下巴。孩子们在周记里写:“原来汉字会在雨里长大。“

    教学楼的墙壁是学生的文化画布。二楼拐角的《千里江山图》临摹长卷,是美术社团三十个午后的心血,石青石绿的颜料里混着阳光的颗粒,远远望去,仿佛能看见王希孟笔下的云气在现代走廊里流转。五年级教室外的书法墙最有烟火气,某个男生的“横“画写得歪歪扭扭,却恰好穿过“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的“粥“字,像是给古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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