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11 第 11 章 (第2/3页)

    好在,一切都来得及。

    既犯了错,自然会尽力弥补。

    ……

    五更天刚过,天色未透,纱帐内浸着一抹清透的淡香。

    盛菩珠陷在梦里,白嫩的指尖无意识攥紧锦衾一角,红润的唇微微张开,脖颈上落有细汗,她应该是嫌热,一双长腿从锦衾探出来,未着罗袜,双足雪白粉嫩。

    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喉咙无意识闷哼两声,平顺的呼吸霎时一窒,她眼睫颤了颤,像是要醒了。

    “你是……?”盛菩珠做了噩梦被吓醒,一睁眼看见帐子外站了个人影,几乎是倒吸一口凉气,张口就要喊人。

    好在谢执砚眼疾手快,在她张嘴前,就伸手把人给捂住了。

    可惜盛菩珠动作更快,在他手捂上她的刹那,她小嘴猛张,不管不顾对着手掌心猛咬一口,用了吃奶的力气。

    冷冽的晨风混着霜雪的气息,透过男人宽大的手掌心,贴在她鼻尖上。

    “夫人,是我。”谢执砚声音有些沉,落在黑暗里,透着不同往日的沙哑。

    盛菩珠微愣,赶紧松嘴。

    可惜她咬得实在狠,舌尖从贝齿上舔过,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谢……”盛菩珠自知理亏,仰头去看他,眼底还凝着未散的睡意:“郎君大半夜的,干嘛呢?”

    谢执砚不动声色把手背到身后,方才她柔软的唇贴上他手掌心的瞬间,身体内血液涌动,似有一团乱出的火不受控制,血气方刚的年纪显现出诚实的需求。

    他的冷静,并不能压下身体反应出的本能。

    “夫人,今日我需上朝。”谢执砚重新点灯,逆光站在灯下看她,高大的影子从他身体投下,几乎将她完全罩住。

    “上朝?”盛菩珠探出身子看了一眼更漏,虽然天还没亮但是已经快卯时了。

    她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归家后,平日要穿的衣裳几乎全部送到韫玉堂,既然要上朝,肯定得换朝服。

    “郎君,要妾身伺候你穿衣吗?”盛菩珠从来就没有五更天起床过,她作为一个有教养的女郎,自然得端着表面功夫问一问她的夫君需不需要服侍,以表她的贤淑端庄。

    谢执砚成婚前,跟在身边伺候的除了书童和小厮,也只有他父亲安排的几个贴身侍卫,穿衣沐浴这种事,他不假于他人之手。

    只是现在。

    谢执砚目光垂下来,冷薄的唇微抿。

    他朝盛菩珠看过去,背在身后的掌心轻轻握紧,虎口上一个月牙形的新鲜牙印,几滴血珠顺着他雪白的肌肤渗出来,现在并不适合穿衣。

    他嗓音沉沉道:“那就劳烦夫人。”

    这回轮到盛菩珠愣住了,她本就是客气问一问,根本没料到他会同意。

    朝服繁琐,她不会穿啊。

    盛菩珠有些心虚地从床上起来,谢执砚已经从衣橱里拿好衣服。

    等人站到灯下,她才注意到他单手在解身上的衣扣,而左手虎口位置有个鲜红刺目的牙印,还流着血!

    方才她咬的?

    ……咬得太重了吧。

    盛菩珠心头莫名发紧,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低下头默默走到他身前拿起一旁叠好的单衣,用很轻的声音说:“郎君,还是妾身来吧。”

    谢执砚看着地上翩然走进的人影,淡淡道:“无妨,你协助我便可。”

    盛菩珠有些不安点头,小声说:“对不起,妾身方才被吓到,所以才咬疼你的。”

    谢执砚嗯了一声,伸手接过她递上的衣裳:“不过小伤,是我之错未点灯吓着你。”

    “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盛菩珠更加内疚得连头都不敢抬,她乖乖绕到他身后,踮起脚尖帮他理正的衣领,绯红的官袍衬得她一双手又嫩又白,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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