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忠,不可言!

    第四十五章 忠,不可言! (第2/3页)

子,只需要等两年,然后找个借口,比如说在太子宫中搜出了龙袍玉玺或是兵甲,然后直接派兵捉拿便是。

    太子不管是在政治还是其他方面的势力,依旧是太过于单薄了些,而这一点,武安觉得不是他没有时间和机会去准备或是准备,而单纯就是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那么想过。

    所以,不管他监国四年还是监国六年,掌握的势力都不会有太多变化。

    见对面的太子开始发愣,武安嘴角勾了勾,玩味道:

    “下官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说一句,就算殿下你已经监国四年,但陛下或是天后诏令传出宫的时候,你能阻止什么,你又能救得了谁?”

    “陛下让我杀郝处俊和薛震,您知道了消息又能怎么样,他们两人在我面前死的就像狗一样,但您那时候连宫门都进不去,就算是现在,您能把我怎么样啊?”

    太子的呼吸粗重起来,眼底,隐隐有血丝浮现。

    明明羞辱自己和冒犯自己的,都是面前这个匹夫,但他的话,听上去......好有道理啊。

    “东宫十率府听说有很多府兵,但那又如何,您能调得动吗?”

    “郝处俊和薛震死了,满朝文武连个屁都不敢放,只有您还在傻乎乎地往前顶,谁给您殿后呢?”

    “你住嘴!”

    太子终于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你也是朝廷臣子,你居然......居然敢跟本宫说这些?”

    大逆不道四个字,可不仅是天子的独享。

    太子身边这方面的限制其实更为严格,当年东宫幕僚王勃不过是作了一首《檄英王鸡》,天子知道后勃然大怒,认为这是离间天家,下旨驱逐王勃。

    他看着武安,

    武安看着他。

    太子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力,他本以为武安今日过来只是双方互相透个底,暗示一下彼此,试探试探双方的底线,然后再慢慢确立接下来做事的方针。

    我尼玛......你上来就说这些?

    就好像讲的是坦诚相见,但你一上来就脱衣服,双方的交流底线根本不在一个维度上。

    “殿下原来喜欢扭扭捏捏那一套,喜欢看着别人把白绫绞在你的脖颈上,然后你才开始缓过神准备叫救命?”

    “你......你.....你.......”

    太子的胸口剧烈起伏起来,武安却讥讽地笑了笑:“殿下说我是狗,但我这阵子好日子已经过够了,把仇人杀完,我安心上路便是,但您呢?”

    他抬手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吓的太子居然身子一颤。

    “四年前这东宫里住的是谁?是您的兄长吧?现在他人呢?”

    “他没了,当年他东宫的那些属官,朝廷里的那些帮他做事的大臣,有几个还能留在长安的?”

    太子嘴唇哆嗦起来,眼里倒映出武安讥讽的笑容。

    武安故意舔了舔嘴唇,露出几分急色的样子。

    “别的不说,就算是他身边的未亡人,正儿八经的太子妃,现在也得对我这么一个匹夫笑脸相迎,殿下你且想想,难道是她自个愿意的吗?”

    ......

    “大郎来了,一起吃饭吧。”

    “多谢姊姊,正好饿了。”

    武安连忙对着裴韵道谢,这个年轻妇人的年纪比他大四五岁,几次串门熟悉之后,看到武安就像是亲姐姐一样温柔了。

    “......你真吃啊。”

    裴韵本来只是客气,见这厮居然真的坐在自己的桌前准备吃饭,当即有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她从婢女手里接过食盒,打开后,亲手将一盘盘菜放在桌上,轻声细语道:

    “父亲刚才说,你被太子派人扔出东宫大门......你没受伤吧?”

    “太子殿下只是性格激烈了一点,他其实是个好人。”

    裴韵微微颔首,听到太子二字时,神情有些复杂。

    她沉默片刻,嘴唇轻动:“你和太子是吵架了?”

    “没有,殿下只是和我聊了一些事情,然后达成共识,没有异议。”

    “那就好。”

    吃完饭后,婢女端来盆子帮武安洗漱,裴韵则是不知何时取出一套裘衣,站在他面前,迟疑片刻后才淡淡道:“家里婢女这几日多做了几套衣服,天冷,你且拿去穿吧。”

    “多谢姊姊。”

    两名婢女迅速端着水盆毛巾离开了,留下他们站在庭院里,裴韵终于抬起头,鼓起勇气道:

    “娘娘今日早些时候,派人过来和我说了......那个事情。”

    “啊?”

    武安愣了一下,天后的效率这么高?

    见他一直不说话,裴韵的脸色已经开始慢慢变红了,她开始有些不安的问道:

    “你......你想过日后的事情吗?”

    武安微微摇头,以后究竟能走到哪里,他确实没想过。

    “多谢姊姊。”

    武安从她手里接过裘衣,摸上去料子厚实,竟然有些压手。

    “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

    吃完了午饭,还要入宫去跟天后汇报一下今天做的事情。

    今日是上官婉儿在外面接他入宫,武安注意到了一些异样,便随口问起熟悉的那个老宦官怎么没来。

    上官婉儿脚步缓了缓,压低声音:“听说是昨夜忽然生病,太医没赶过来,他也没撑的过去,便死了。”

    武安沉默片刻,缓缓道:“你在宫内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说。”

    “我跟你说有什么用?”

    上官婉儿没好气道:“把你现在的事情做好也就够了,若是你的事情不成,我到时候得跟你一块儿死,也不差宫内的这几天苦日子了。”

    “最多等到年关之前,这事就要开始动了。”

    “其实,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想干什么。”

    上官婉儿和武安说话的时候,心理素质明显越来越高,甚至主动开始交流某些事情。

    周围是宫内的甬道,红墙枯树,大雪压枝,清冷的没有一丝声音。

    她放缓脚步,让两人的说话时间能多一点。

    “你让我给娘娘传递消息,说你在私底下偷偷收买人心,这难道不会让她不高兴......或者是对你不放心吗?”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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