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入册花笼,虎狼齐至?缘分不浅,服喂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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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9 入册花笼,虎狼齐至?缘分不浅,服喂佳人 (第1/3页)

    碧波磷磷,春和日暖。但见滔滔江波间,李仙误入贼船,惨遭众人围困。敌手既多且强,掌握阵法阵型,虎视眈眈。

    原来…

    李仙江底奔跃,然江河脉络复杂。蜿蜒曲折,分支岔道极多。他不知觉间进入碧水江支流,经江水裹挟,忽而向北,忽而向西…

    弯弯绕绕间,竟遇上了“花笼门”贼船。且说先前,重岭府、南王城间,便有一脉花笼门贼人。

    他等擒抓“南王府侄女”,南王府设下英雄宴,号召江湖义士帮忙擒拿。声势浩大,诛绞花贼。然而花笼门极擅窜逃,天罗地网,亦被探得缝隙,总有漏网之鱼。

    他等伪装成“商人”,航行在江道中。为首者名为“叶乘”,中年扮相,样貌英俊,风度儒雅,但手段甚是果决。

    他率领一众花笼门弟子安然渡江,眼见危机已然甩脱,忽见李仙冒头。自然二话不说,下令处决。

    李仙心思敏捷。被围剿刹那,心思飞快闪动。先听说他等言说“捕头”“行踪”…云云。料定必是逃犯。

    且人数众多。追踪之势,必然十分浩大。李仙回忆沿路奔逃,立时想到“南王府”英雄宴。始有怀疑船内诸人出自花笼门。

    然仅凭如此,怎敢定论。江湖之浩瀚,瞬息万变。李仙再观察四周,隐见众弟子阵型,隐有“八卦”之妙。与“盘肠步”暗合。

    猜测更确定一分。这时花笼门众贼将出手打杀。李仙唯有一赌,倘若实在不行,再撕破脸皮,另谋生路。

    他此言一出。众贼面色起疑,但杀势顿止。只围着他盘旋。这围阵共有十七人,脚步杂乱却自有章法,踩踏声频繁。

    隐约有迷乱心智之用。李仙见他们身影腾挪,眼前出现重影,一化三、三化十、十化百…朦胧间如被千百人包围。胆色稍小者,见此情形,定然束手就擒,再不敢抵抗。恐死在乱棍之下。

    此乃“繁花似锦阵”,有“乱花迷眼”、“繁花迷心”之妙。花笼门借此阵法,纵是寻常弟子,暗中散毒摆阵,亦可擒拿女侠。

    李仙亦感混沌。暗奏“守身音”,紧守心智,始终站定。

    叶乘双手负后,说道:“哦?你说你是花笼门弟子,可有证据,姓甚名谁?”

    李仙说道:“我姓花,名曰无错。”

    他欲用假名。但情急之间,懒得再想“姓氏”,故而沿用“花”姓。但名字再取“满楼”,恐被追查清楚。招惹麻烦,是以顺口说出“无错”二字。

    “花无错。”叶乘细细琢磨,拍手叫好:“花无错、花无错…好!好名字。咱们花笼门,何错之有?哈哈哈。”

    众贼皆畅声大笑。对李仙敌意顿减。叶乘再道:“我怎确定你并非捕头?”

    李仙说道:“我与捕头向来不共戴天。实不相瞒…我正是被人追捕,狼狈遁江。这才与诸兄相遇。”

    “诸兄不妨一想。咱们花笼门遁逃之道,何等厉害?我若是铺头,真能寻得到么?纵是神捕,怕也难吧?”

    “且我若是捕头,我独自上舟,岂不自寻死路?”

    叶乘颔首道:“此言虽有道理,却仅能说你并非捕头。然而…却仍难证明,你是我花笼门中人。”

    “我再给你机会,请设法自证罢。倘若自证不清,纵有误杀可能,也难饶你了。”

    李仙说道:“诸位请看令牌。”自胸口间取出“花笼门”令牌。此物出自花笼门弟子“顾顺通”之手。

    昔日…李仙身为武尉,风光至极。穷天林氏少祖奶奶林傲珊,为立功劳,邀他剿杀花笼残党。

    其中有位花笼门弟子,天资不俗,具备[蛇骨相]。李仙出手击杀,摸其尸骨,得“罡雷指”“花笼令”等物事。

    随身携带,今时竟派用场。叶乘抬手一吸,将花笼令握在掌间,细细观察,确是为真。

    他抛了回去,淡淡说道:“你虽持令牌,但亦难自证。可曾修习我门武学?”

    李仙拱手说道:“弟子初入门派。便遭追杀,未得要学,便与众人离散。九死一生上了这商船,倘若令牌也难以自证,我…便无话可说了。”

    他以退为进。

    众花笼门弟子暗暗点头。自进花笼门,风餐露宿,遭受追杀围剿,实已是家常便饭。李仙所言状况,众贼或多或少均有历经。

    叶乘仍难确定李仙真假。但观察众弟子神情,不经心想:“此子未必是我花笼门弟子,但想来并非捕头。他方才言语,引得众弟子共鸣。我此节若杀他,众弟子不免猜想…倘若他等日后,求助同门,是否会因难以自证,而被当场格杀。”

    “他既非捕快,且遭受追杀,应当为实。这等情况,且容他一容,倒也不无不可。”

    他朗声说道:“也罢,你虽具令牌,但入门尚浅。令牌我收归了,你算是半个记名弟子。乔三言,你且领他去住所,置换衣裳,好生休息吧。”

    乔三言说道:“是!”他身材高大,中气十足。朝李仙和善一笑。

    李仙从容还礼,腹诽:“这些贼人,倒挺讲究。”总归稍有安置。船只靠岸,他便立即遁逃。他武道二境,入水既沉。灵活度远不如一境武人。

    乔三言笑道:“花兄,咱们花笼门弟子,经受追杀,实是常态。不必忧伤。”

    李仙说道:“我已平复,上天眷顾,叫我与你们相遇。”乔三言哈哈大笑,拍着李仙肩膀,说道:“确实,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且莫想太多。”

    交谈间,已行至一间船房前。房门低矮,油灯摇晃。斑驳木墙滋长霉菌,湿闷至极。

    李仙身材高大,需低头入房。房中一木床,一木桌。随江流拍打,船身左右摇晃,床桌发出“吱呀”“吱呀”异响。

    李仙试躺床中。需蜷缩身子,床板甚坚。与睡在地上并无不同。

    乔三言笑道:“记名弟子,待遇便是这般。你何时成为持令弟子,便可换居大房了。”

    李仙说道:“乔师兄,我初入花笼门便遭追杀。还没来得及了解门中细则,能否请你言说。”

    乔三言说道:“好说,好说。咦…花兄…你好似挺俊秀的。”借烛火衬照,看清李仙面容。

    李仙浑身湿漉,头发披散。难窥见面容,如今摆脱险境,将长发朝后捋,五官面庞尽显。乔三言逐渐注意到。

    李仙说道:“皮囊罢了。”乔三言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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