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罗森的刁难与兰草的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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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罗森的刁难与兰草的韧性 (第1/3页)金葵奖决赛前一周,罗森的助理突然出现在片场,手里捏着份皱巴巴的剧本打印稿。
“罗制片说,这是他找人改的《淝水之战》新结局。”助理的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傲慢,“他说你们的原版太‘闷’,得加点爱恨情仇——比如让谢安的侄女爱上苻坚的儿子,最后为了和平牺牲,这样才有爆点。”
夏听听接过打印稿,指尖划过“谢安侄女殉情”的段落,胃里一阵翻涌。张姐在旁边看得直皱眉:“这改的什么玩意儿?把历史改成狗血剧,罗森是想钱想疯了?”
助理冷笑一声:“罗制片说了,要么按这个改,他可以帮你们争取决赛的黄金展映时段;要么……你们就等着在午夜场自生自灭。”他瞥了眼正在调试灯光的阿Ken,“听说你们的资金快见底了?要是连展映都没人看,怕是连道具钱都收不回吧。”
沈砚攥着木剑的手突然收紧,指节泛白:“我姑姑的笔记里写过,罗森当年就想给《草木兵》加感情线,被陆导骂走了。”秦老蹲在槐树下整理戏服,闻言慢悠悠地说:“有些人为了赚钱,能把祖宗坟头都改成游乐场。”
夏听听把改稿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告诉罗森,我们不改。”助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林导演,您别忘了当初的赌约——进不了前三就得退圈。现在有罗制片帮你们,是你们的运气。”
“运气不是别人给的。”夏听听的目光扫过片场——阿Ken正在给摄像机换镜头,镜片反射的阳光落在沈砚练剑的身影上;张姐蹲在地上核对道具清单,发间别着朵从青峰山摘的兰草;秦老坐在书案前,正用毛笔抄写《东山赋》,墨迹在宣纸上晕开,像极了兰草的叶脉。
这些画面突然让她想起原世界看过的一部纪录片,讲一群考古队员在沙漠里找古城,明明知道可能一无所获,却还是每天挖得满身沙子。那时她不懂他们在坚持什么,现在却突然明白了——有些东西,比输赢、比钱更重要。
“我们的结局已经定了。”夏听听对着助理的背影说,“谢安站在兰草坡上,看着远方的炊烟,什么都没说,但眼里有光。”
助理走后,张姐忧心忡忡地数着钱包里的钱:“娜姐,咱们的胶片钱还没付,要是真被分到午夜场……”夏听听突然指着沈砚手里的笔记本:“你姑姑的笔记里,有没有提过陆明远怎么解决资金问题?”
沈砚快速翻着笔记,突然停在某一页:“有!姑姑写‘明远说,没钱就拍真实的东西——山不要钱,雾不要钱,兰草坡的风不要钱,这些比搭景更有力量’。”
“那就拍真实的。”夏听听拿起摄像机,“阿Ken,把青峰山的素材导出来,我们剪一段‘兰草坡实景’当片尾。沈砚,你去摘些兰草回来,我们做个简易的布景,把谢安的书房戏和实景接起来。”
秦老突然从竹篓里掏出个布包:“我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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